(邊伯賢古風同人)權(quán)傾朝野/女權(quán)/③/ALF
之后的大約半個月,安然都在四處奔走,搜尋證據(jù),抓住了細枝末節(jié),倒是牽扯出了一整個謀反的體系,這其中,安然越探越深,一時間竟不知哪里是個頭了。
看到安然如此,邊伯賢怕是最委屈的,獨守空房半個月來,邊伯賢透徹地理解了什么叫“竟夕起相思”,不知安然是不是也一樣如此煎熬,不過,她多半不會。
每日安然忙得恨不得覺都不睡,看得邊伯賢也是一陣心疼。
“娘子?吃點湯水小憩一下吧。“
“不用了,我還不困,這范國公這條線快要到頭了,我得趕緊去會一會這個,范將軍?!?
“那可有為夫能幫上忙的地方嗎?”
“這......你派兩個小廝跟著我就成,此行怕是不易。這范將軍手握兵權(quán),又有國公府的背景在,他算是這群人中最扎手的人物了,大約是要利誘的?!?/p>
“那我陪娘子去。”
“不可,你一個諫議大夫,若是與謀反扯上關(guān)系,官生要還是不要了?”
“那你是我娘子,你去與我去有何分別?!?/p>
“自然是不同,我是奉大娘娘之命,訴訟查問,最后事發(fā),還能落得個忠君體國的名號,如若事情敗露,也不至于連累了你。”
“那我扮作小廝,與娘子同去,這總沒有問題了吧?”
“可你一屆文人,若真是碰上事,你自保怕是都成問題,如何能保我?”
“娘子這便是多慮了,你官人我文武雙全,必不會叫娘子受人凌辱?!?/p>
“好吧,信你一回。那你便同去吧?!?/p>
“好嘞?!?/p>
“范將軍安好。“
“安小姐來了,坐吧?!?/p>
“范將軍好大的威風,跟一個弱女子見面,還帶著兩三個小廝,是怕我吃了你不成。”
“你們先出去吧。”范將軍臉上掛不住,忙讓小廝都退下了。
“你們也出去?!卑踩灰睬那膶叢t使了個眼色,對著身后道。
“這下算是真的清靜了,該好好談?wù)勗蹅兊氖铝??!?/p>
“不知安小姐所為何事啊?”
“范將軍心知肚明,何必與我繞彎子,直說便罷了,這話從我嘴里說出來,怕是要難聽許多?!?/p>
“你......你知道了什么!”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我全知道了?!?/p>
“哦?只怕是安姑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吧?”
“需要我提醒將軍嗎?這吳國舅和范國公他們......”
“你信口雌黃!”
“是不是信口雌黃,將軍一清二楚,不說出來只是不想大家面上無光,也請將軍厚道些,自己料理干凈了,不要再傳入宮去,污了官家和大娘娘的耳朵。”
“是......是那吳國舅威逼利誘,我父親這才不得不屈從,我們父子的忠心天地可鑒,也請姑娘代為轉(zhuǎn)達?!?/p>
“這忠心與否,難說的很吶,眼下有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不知范將軍愿做不愿做?”
“微臣甘為大娘娘效犬馬之勞?!?/p>
“好,你雖說有把柄在我手上,可我也是要小心行事的,這是文書,你簽字畫押,到時在官家和大娘娘面前分說起來,倒也有據(jù)可依?!?/p>
“好。只是不知,大娘娘需要我做些什么?”
“要你反?!?/p>
“這......這我是萬萬不敢的?!?/p>
“自然不是真反,大娘娘惱了官家,卻又無奈自己是女兒身,有意扶大將軍上位,大將軍只消假意答應(yīng),事成之后再伺機反水,到那時,將軍才是真正的平定反王的大功臣,那時,沒了陛下,不是將軍上位,還能是誰?”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p>
“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p>
“一言為定?!?/p>
回去的馬車上,邊伯賢與安然同坐一輛馬車。
“娘子,你是如何知曉吳國舅與范國公的謀劃的?”
“這我怎會知道,自然是詐他的了,不想他警惕性不錯,險些失敗了。”
“?。磕镒幽悴恢腊。磕谴朔帐痔装桌?,一個不好怕是會引火燒身啊?!?/p>
“幸而是成了,也不枉你父親的一番謀劃?!?/p>
“我父親?不是大娘娘嗎?”
“你是不是傻,大娘娘再惱火陛下,又怎會忍心真殺了他?自然,不是為了她。”
“可娘子這般,怕是要傷了大娘娘的心了?!?/p>
“陛下如何,大娘娘心知肚明,只是大娘娘一直狠不下心來,也不是長久之計,只好由我來做這個惡人了,大娘娘總會理解我的。“
“但愿如此吧。”
“不說這個了,近日處理此事,倒是不得空臨幸你了,你可有想我?”
“為夫自然時刻記掛著娘子,不知今夜,娘子可要回屋歇息?”
“既然范將軍的事情完了,剩下的只消數(shù)日便可了結(jié),自然可以休息一陣?!?/p>
“那我便候著官人來臨幸我了?!?/p>
“哈哈哈哈哈哈好,官人我一定好好疼惜娘子你?!?/p>
這邊伯賢,插科打諢倒是老手,逗得安然常常笑得合不攏嘴,有這樣一個夫君,倒使得安然在重壓之下得以寬慰不少,是以良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