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禹】世俗無礙
遲來的中秋節(jié)福利文,希望不要介意昂
注:私設(shè).請勿上升小孩

我們在世俗中相擁取暖


張極作為×大最年輕的導師,除去他顯赫的家境之外,也足以讓任何一個知曉他的女生為之心動。
完美的身材比例和清冷感都不能夠完全的描述他。但誰又能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完美的人兒,在童年因為對骨頭的收集,被父母認為不正常,有失風范。
后來便請人催眠張極,他也不再收集骨頭了,可他們不會知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孩子做給他們看的一場戲罷了。畢業(yè)后,張極果斷從業(yè)于人體解刨學專業(yè)。
“張澤禹”,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機里保存的照片,癡癡的念著,“你終于要來了嗎…………”

“就這嗎?撐不住了啊,真是個廢物”,雨后的小巷里,空氣中除了泥土的腥味,還混雜著血腥的味道。
一個眉眼清秀的男生,嘴角勾著笑,抹了抹嘴角的血,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人,裸露在外的皮膚有著多處淤青,他嘲諷到,眼里滿是不屑。
“行了寶哥”,巷子的那頭傳來了聲音,獨特的煙嗓,是左航。他手里掂著一盒草莓蛋糕,走到張澤禹面前,把吃的遞給了他。
趁著張澤禹在吃甜品的時候,左航打電話找人收拾這攤爛事收尾。他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試著喚了一聲“小寶”。
“怎么了左航”,張澤禹看到自己在巷子里…………手里還拿著一盒吃了一半的甜品,“又是這樣啊”,他煩躁了撓了撓頭。
左航看著他笑了笑,“放心,都已經(jīng)解決好了”。對于張澤禹的兩種人格,左航都已經(jīng)不陌生了,主人格是那個陽光幽默的小寶,副人格是喜歡血腥,卻又嗜甜如命的寶哥。
“真是麻煩死了,謝了左航”,張澤禹勾著左航的脖子走出了巷子。殊不知剛才的一幕被人拍了下來,保存了好久。
“他是叫張澤禹嗎,我相信,我們以后會再見到的”。從那個時候,一次偶然張極認識了張澤禹,雖然只是單方面的。

“左航,我考上××了”,張澤禹興奮的給左航說這個好消息。
電話那頭說到,“別高興的太早,你調(diào)劑的專業(yè)是人體解剖學”,這就好像一盆冷水一樣,澆在了張澤禹頭上。
也不知道專業(yè)課都會做什么,但愿副人格不要突然出現(xiàn)就好了。
第一天上課,張澤禹起的很早,在去學院的路上,看到一旁樹下的人,雖然沒有看到正臉,但板正的西裝讓他覺得有一些禁欲的感覺。
落葉吹到那人的頭發(fā)上,像是為玫瑰而停佇。張澤禹不知道該怎樣去描述這樣的美人,他看起來太美好了。
后來他才知道那人是自己的專業(yè)課導師張極,美人導師他自然是喜歡看的,哪怕自己并不是那種痞氣的人,也想去拉近與其的距離。
“張澤禹,一會兒過來找我”,張極在下課后叫了他,也許是張極第一次叫他。
明明之前課上也叫過他的名字,不過是點名之類的,對于張澤禹而言是不一樣的性質(zhì)。
從那個清冷的人口中說出自己的名字,感覺很奇妙,張澤禹的形容就像是奧特曼被封禁一樣,卻又有著不同。
打聽了一番之后,張澤禹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張極的宿舍,說實在的真沒有想到,自己的導師會和他們一樣住宿舍里。
“咚咚咚——”,門開了張極站在門里,騰了些地方讓張澤禹進來,屋里拉著窗簾,沒有陽光,便開著燈。
“導師,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張澤禹直勾勾的看著張極。
“做解剖實踐”,說著指了指桌上擺著的魚缸,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這樣話,到真讓人感到詫異。

魚的皮膚被手術(shù)刀劃破,魚鱗遮蓋住的肉裸露在外面,停止了掙扎,只是腮部還在一張一合的呼吸。
是鮮紅的血,擱著手套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血液的溫熱。
張極手下的動作更快了,旁邊的人兒卻走到了一邊玩味的看著他。
慢慢的脫下手套,坐在床上,像是欣賞著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看著桌前的人。
“很喜歡?”張澤禹看著他停下了動作,“還好吧,相比之下沒有那么喜歡”,張極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是他吧。
“我很喜歡”,張極聽到那人所說的話,眼神變得灼熱了起來。
他走近張澤禹,跨坐在腿上,那雙指骨分明的手,撫摸著張澤禹的臉龐,像是要摸清他的骨骼。
張澤禹用手一勾,雙唇貼在了一起,故意咬了張極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內(nèi)蔓延開來,兩人在纏綿的游戲里較量著。
最后張極將張澤禹吻的喘不上來氣,將頭埋在他的脖頸那里蹭,像只貓一樣。
這是張澤禹第一次主人格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如此尷尬的姿勢,紅了臉,急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張極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不用怕,我們很像”,張澤禹悶哼了一聲…………
兩人后來在一起之后,張澤禹查張極手機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小巷里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見到過自己了。同樣都是別人眼中的異類,相愛也不為過吧。

半夜的文,說實在的有點不好意思,原先的小假因為一些原因臨時取消了,只好晚上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