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夏夜語
一個歌頌者,
佇立康莊大道上
陽光灑滿了路旁金色的田野
和他燦爛的笑靨
他向飛過的鳥兒揮手致意,并說:
啊,這迷人世界,
我將對世人包容,并贊美一切!
于是他便起身向田野,追趕那初生的蝴蝶
一只瘸腿的狗,眼睛似乎還帶著隱疾
只是一味狂吠
待人漸遠
卻詭異的口吐人言,直對那殘破的稻草人
“老兄,那位我們認識吧,就是從前最憤世嫉俗那個?”
“不不不,我們從不認識狗,起碼現(xiàn)在不認識……”
“噓!別說話,你倆忍不住了?讓我在墳堫里再睡他個二十年”,
這是第三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的聲音。
我是想這么說
但到底還是忍耐了下來
因為所有人不是被或大或小的歌頌
就是成了那或大或小的歌頌者
除了那在炮火中消散的塵埃
于2020年6月19日,有感,沉默很容易,如果對面的心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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