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姜榮壽陷害商細蕊梨園風波之始末

商細蕊和姜榮壽并沒有正式下過什么戰(zhàn)帖,而是商細蕊把日子訂好后,姜榮壽他們故意使壞也定的同一天。一個唱趙飛燕,一個唱摘星樓。趙飛燕和蘇妲己懟對上了。
姜榮壽那邊的票房非常慘。雖然賣了很多,可大家那天寧可去商細蕊所在的劇院外蹭戲也不去看他的摘星樓,這下自己上趕著懟結果卻搞得自己顏面盡失,技低一籌。姜榮壽懷恨在心非要治治商細蕊不可,于是趁著曹司令的三女兒嫁人,南北各路名角齊聚北平的時候把他們都招到了梨園行想當眾給商細蕊沒臉。
商細蕊那套戲服最開始不滿意的實際是程鳳臺,說它太薄了而且露胳膊、露大腿的,這要穿上一招搖好像自己的腦袋都綠了??伤@想法被商細蕊罵了,說他淺薄。公演那天程鳳臺和幾個外地商人一起看的,只見漢成帝道“莫使其去也”旁邊的宮女太監(jiān)就去拽商細蕊的裙子,裙子裂了露出細長的大白腿,底下的觀眾都瘋了,這才達到還原歷史上那個典故的效果。不過,程鳳臺在包廂里看了很不高興。
姜榮壽他們就以此攻擊商細蕊走下流帶壞梨園行風氣,罵他還不如妓女,長此以往整個梨園行都被他帶累的成了以色取人的下流玩意。四喜還有一個姓x的班主,本來就是京城里出名的唱粉戲的團體,竟然這個時候冒出來說自己絕對清清白白的唱,不搞妖媚橫行,挑逗座的下流事。氣的商細蕊發(fā)瘋,杜七和程鳳臺本來陪著他一起來的,但都被姜榮壽給擠兌走了。姜一伙還要逼著商細蕊認錯,等于逼迫他承認自己傷風敗俗。這時一個與商細蕊有舊的武生李天瑤出來救場,就是陳紉香的原型之一。他是在南京唱戲,個人故事也很精彩。李被姜榮壽呵斥,趁機去找外援,結果發(fā)現(xiàn)商細蕊認識的都在里面,哪里還有什么外援。
而商細蕊不光是對姜榮壽的惡意逼迫憤怒,還對整個梨園行不思進取,只會互相傾軋,人情虛假淡薄感到心灰意冷。他商細蕊疏財好義,今天竟也因為戲比別人好而遭同行間的構陷羞辱,那換了別人還指不定怎樣呢!
門外的李天瑤也苦笑,出了門卻看到一輛汽車停在那。他眼珠一轉(zhuǎn)就上前扒車窗,程鳳臺下了車說“您是?”,李天瑤道“你趕緊進去吧!商老板有危險”,程鳳臺道謝后,三步并兩步的就跑進去了,心想狗屁梨園行的規(guī)矩,今天自己怎么也要把小戲子給救出來。
堂里,他們仗著人多正準備動手,結果程鳳臺來了一把抱住了商細蕊,喝道“我看你們誰敢動他”,商細蕊把頭埋在他肩膀處,心里委屈的不行。這時四喜又蹦出來嫉妒的說酸話,商細蕊隨手從程鳳臺那拽出一個大金表啪就給砸過去了,把四喜砸趴那了。那些人就叫,商細蕊又干翻兩個,程鳳臺一看,拽著商細蕊就跑出了梨園會館,留下身后姜榮壽他們大呼小叫的聲音。
之后,李天瑤請商細蕊去了南京,發(fā)生了錦帛兒給商細蕊搭橋認劉云漢做干爹的事。李天瑤又帶他去了上海。
而程鳳臺在北平想到商細蕊受委屈這事是越想越窩火,正巧趕上曹貴修班師回北平過年。因為曹三小姐出嫁,程鳳臺給陪了很多嫁妝,所以曹貴修自此就管他叫小娘舅了,以前都叫程先生的。
程鳳臺覺得曹貴修和商細蕊有舊,肯定跟自己一般同仇敵愾。誰知曹貴修就跟著罵了幾句,并說“誰在外不得受點委屈,我老子不給我軍費,我不也得挺著嗎?商老板這點委屈算什么”之類的話。程鳳臺一聽,是了,這曹貴修出生入死的在戰(zhàn)場上生存,怎么會看得上商細蕊他們這群戲子間的小打小鬧,而且他自己稀罕商細蕊,但別人怎么可能與自己有同一份心呢?
隨即程鳳臺心眼一轉(zhuǎn)開始聊軍費問題。只見,他輕拍曹貴修的大腿說“在小娘舅心里,疼你和疼商老板是一樣的。你的事小娘舅還能幫一把,可商老板這事小娘舅就有心無力了?!辈苜F修微妙一笑道“小娘舅家大業(yè)大不適合與梨園行這群下流玩意打交道,我替小娘舅使使勁,不多等就今天了”。
于是,他與杜七巧遇一起殺上門去。杜七也不像劇里還拿本盧梭擱那對牛彈琴,他帶的是臘月紅要給姜榮壽演示仙女步法與商細蕊自創(chuàng)的玄女步法的差異。正是大年初一,姜榮壽一家在那齊聚歡樂呢!迎來這么一群煞星。曹貴修讓大兵直接把桌布一掀,那些酒菜就跟著全部掃到了地上。臘月紅旁觀,心想這才是真正的權勢。隨后他受命就站在姜榮壽面前的大圓桌上跳,藍色腳印與紅色腳印對比,結果姜榮壽為了面子還嘴硬,用拐杖差點要敲碎臘月紅的骨頭。這時曹貴修掏出槍來指著他的太陽穴質(zhì)問,逼的姜榮壽低了頭,認了錯。至此程鳳臺才算為他的小戲子徹底出了口惡氣。
幾天后,程鳳臺也去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