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lay興】迷情(上)

道上的人都知道,泉街老大和魅城老大是兩個有名的個狠茬。不用細想,能在這兩個最為繁華的地盤上扎穩(wěn)腳跟,自然也都不是好惹的主。
這么多年,一提到他倆的名字還能不由得令道上的人人聞之色變,著實是個稀罕事。
同時也都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可是一點都不友好。
都說是因為魅城老大曾經(jīng)輪著酒瓶子差點爆了泉街老大的頭,這梁子從此就結(jié)下了。道上聽聞這件事的有的感嘆魅城老大膽子大,也有人嘆息這個二十幾的年輕人是不是有點太不知天高地厚——夜店服務(wù)員出身又沒什么背景,敢跟世家出身的泉街老大lay硬剛,也確實是個狠人。
值得一提的是,低微身份出身的魅城老大張藝興是個極其魅惑的美人。巴掌大的瓜子臉是玉一樣的溫潤誘人,一雙勾人的鳳眼配合上微抿嘴角而若隱若現(xiàn)的小酒窩更是風情萬種的迷人。薄薄一層肌肉包裹著雪白纖細的身段看起來一點也不瘦弱,反而是一種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性感。宛如昂貴的毒藥,令人覬覦的美貌是致命的誘惑。說到底,自從張藝興上位以來妄圖想要取代他的不在少數(shù)。無不例外,全部喪命于鋒利的刀刃或是烏黑的槍口下。靈敏的身手和狠戾的手段配合上那妖精一樣的絕艷皮相,像是一朵帶刺的野玫瑰,美艷的極致卻又不可觸碰。根據(jù)道上的傳聞,lay曾經(jīng)也因為他的相貌而猶豫過——但,傳聞終究還是傳聞,無人有膽去探討這件事的真相。
繁華的泉街,深夜寂靜的停車場全然隔絕了市中心喧鬧的燈紅酒綠。黑色的奔馳緩緩停靠在寬闊的停車場內(nèi),車內(nèi)電話的免提聲在夜深人靜的寧靜中尤為清晰:“l(fā)ay哥,今天的事談妥了,對方同意跟咱們?nèi)叻帧!?/p>
掛掉電話,英俊的年輕男人微微伸了個懶腰想要緩解這一晚奔波的勞累。皮鞋踏在地板上發(fā)出極其清晰的聲響,昂貴的黑色風衣包裹著完美有力的身軀,不似歐美男人的強壯彪悍,卻是恰到好處的力量。氣質(zhì)透露著大山一般的沉穩(wěn)與淡漠的疏離,像一只危險迷人的花豹,森林中使得眾生臣服的狼王。原本想要按照以往的路線離開停車場,不料卻被一陣打斗的聲音吸引。卓然警惕,混跡于高位的lay對于打斗的聲音十分敏感,更何況他已經(jīng)判斷出這場爭斗似乎來者不善。
加快腳步,尋覓著穿過層層障礙接近那碰撞追擊的聲源。眼前的一幕不由得讓lay倒吸了一口氣:昏暗的地板上沾染著殷紅的液體,被打傷的身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冰冷的地上,狼狽不堪。倒不是震驚于這種場景,而是驚奇于:如果這么多人是雇人指使來對付一個人,這樣的話那個倒霉家伙估計現(xiàn)在不死也殘了。
“呼。。。呼。。?!?/p>
粗重的呼吸聲,一聲慘叫劃破了無月的靜夜。撲通一聲,失去生命體征的狂徒重重的摔在一旁。與此同時,那只緊握尖刀的蒼白手掌終于無力的松開,任憑手中唯一的武器當啷掉落。纖細的身體像是一條輕飄飄的細柳,依靠著墻壁滑落在地。
“沒想到會在這看見你?!?/p>
察覺到對方猛然抬頭,漂亮的眼眸中泛著危險的光芒敵視的看向自己。lay倒是一點也不擔心,緩緩走近面前因受傷失血而根本無法和自己相抗衡的紅衣美人:
“只是路過,別誤會。”
即使受傷失血,倔強的眼眸依然是攻擊性的警惕。即將是快要凋零的玫瑰,也依舊獨有的不可方物?;秀遍g,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酒吧初見就被那個妖孽的美貌吸引的想要接近觸碰細細觀賞,不料迎接自己的不是預(yù)想中美人的投懷送抱而是冰冷鋒利的玻璃酒瓶。即使快速反應(yīng)過來拿手臂擋了一下才避免了被掄到腦門的下場,但依舊沒能躲避胳膊受傷流血的命運。短暫的躁動后,lay卻只是攔下了想要沖向張藝興的手下只是吩咐處理傷口。直直望著那離去的纖細身影,像要把他印在腦海中一樣。
“他是誰?”
“魅城老大,叫張藝興。lay哥你可能沒聽過,他是最近一段時間才上位的。。?!?/p>
揮了揮手打斷了手下的話。張藝興,這名他是記住了。
但沒人聽見那一聲意味不明的低語:
“夠辣,小野貓?!?/p>
望著愈來愈近的高大身軀,直到那雙有力的大手捏起了他的下巴逼著自己抬起頭和他對視。絲絨的酒紅襯衫打斗間被扯開了衣領(lǐng)旁兩顆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望著面前脆弱的美景,英俊面孔上浮現(xiàn)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
“真是全不費工夫。這算不算是落到我手里了?”
“趁人之危,非君子?!?/p>
“呵,那我今晚就當一回君子,以后再做小人。”
撥通一個電話后,脫下外套輕輕搭在張藝興身上。而后毫不費力的一把抱起他,疾步向回走去。似乎察覺到了lay暫時沒有惡意,緊握的手掌緩緩垂下,像是一種無言的信任,將自己完全交付。低頭看了一眼懷中昏睡過去的人兒,加快了腳步向熟悉的別墅方向大步走去。
“張藝興,你可真行。一個人單打一群還沒斷氣,也難怪你這個魅城老大不是吃白飯的。
今晚救你,你可欠我一次?!?br/>